一个半小时:哥本哈根
十一个半小时:上海
三个小时:海口
回家了。
找不到什么激动,收藏好一点点的失落。灰沉的四角积木一般的楼房往身后慢慢的挪动。从机场看到市区,愣愣的,我想看到些什么,又什么都看不到。身边的人儿也在那么一天变得好陌生,祖国的改革开放让我想鞭尸我们的总设计师。于是我想用眼泪洗刷这些天的厚重尘埃,可是没有用,灰不在我的眼睛上。
就像一个禽流感病人,我被隔离在一个只有一张苍白床单铺盖铁床的四角空穴般的水泥房间里,扶着生锈的窗口,羡慕的看路上活奔乱跳的人们来来往往。嗯,我是无法那样的,我是个重病的异类。不过我想我还是可以在哪天把病治好,然后可以像他们一样在外面如鬼魅般尖叫乱跳享受生活。
躺在熟悉而陌生的木床上,觉得天花板少了些什么。我知道,是Macandra的那盏破纸糊的灯。